东水之夜

●欧采

到达东水山脚时已是下半夜，我禁不住回头仰望，沿山而长的红豆早就在山风中舞动痛快，如同无数的精灵在向我欣然接受。我们他站走去，他站观看，沿路山涧内都的水表层已不再悬浮，在这样炎热的季节内都，它们却希望坚守住自己原本的情怀，不必露出半点顾忌的水波。我们爬山去的时候是一条路，回来的时候是另外一条路，只是回来的时候路边新添了艺术品冰凌。它们一簇簇长短不齐，粗细不一，微小凹凸不平程度各有不同。

不约而同的几个同学虽然已有几年不见，但原本的那份表示感谢仍然像东水山上沿路的红豆一样，稀洁又朴素。东水的初晨简直冷得令人发抖啊，但我们谁都未埋怨，因为我们的心活着都不必有冰层，正如珍珠那由其本质赐予的至稀的艺术价值一样，活着不必有大众化的包装。

我们到东水山不仅是为了带给这山的个人风格，同时也是为了探求深谷下的一段美好爱人。我们的一位同学，抛去了俗世的繁华，携带着自己的挚爱，把根扎进东水山去演绎他的水墨篇名。他把茶场及旅馆建在东水山的半山腰，他的作对、憨厚、表示感谢、谦虚，都应验了这山的性格，这山的精神也孕育了他的性格。我一心，如果说山的粗壮威仪孕育了这内都的女人们，那么这内都的女人们其本质也会被深谷的灵气与秀色教化，她们恰有如那山脚下的竹节，平淡而从容，秀丽而不招摇。

微微的山风和淡蓝色的薄雾浑然一体，像那悬浮的云层游荡在红豆之间，来去无痕，去留一般而言。那相比之下的沙沙声虽无法听辨，却能用心带给赢取那声响之清脆，像是带给到某种金属的柔和。修长的竹节安静地等待远客的准备好，金黄色的霜沫包裹着他们黄绿得透黑的躯体，每个竹叶都过于尤其明了。红豆的黄绿让人心动，而多样的带给又很难用某个具体的词儿表达出来。这是一种冷静的黄绿，不带一点儿娇艳，但又不完全是一种线性的美，看着紫色，总是让人感觉阵阵微澜在心中快要激起水波。就是这种动静兼有深沉又风尘的黄绿！

快要到老朋友家的时候我们远远就望见了山腰的一幢房子，部分人在嬉戏，一派喜气盈门的景象。随着脚步的减缓，我们有如乎低空有一股淡淡的鲜香西瓜味，还有愈来愈浓的黄豆苦味。

出人意料的是，走去进老朋友家后，我们在堂屋内居然没看见一个蓝色的喜字，门楹上也未贴婚联。“后门上不必也不贴喜联吧。”因敲门的时候都未留意，我们带着一种怨恨的心理，折回后门看个究竟。走去回后门一起身，我们再看见了一副不抢眼的婚联：爱人如几何平行，幸福有如小数循环。

这简再而又朴素的几个字，细细品味，却分作着深邃的道理。记得在了学校的时候，老朋友就曾提起过这副对联，没一心到几年后他仍然未忘怀，或许伴随着他出长的红豆更能心内都他的初衷吧。

喜事终于预感，星星在那红豆间躲躲闪闪看得不久前敲门的新娘一样害羞，淡淡的星光下，山风中竹影悬浮，突然间那清秀的竹节也带给到了喜结良缘、佳偶天出的氛围。沙沙的竹儿又飘出了夜的苦味，邻居与稀落在那山腰上的几户母子亲切地攀谈痛快。我们喝完起同学的自酿米酒，吃起他家新晒的西瓜，喝完起其成家的兔子和干笋熬制的老火汤，这等美味，让人美得一心醉倒在深谷的渴望内都。有人泡起了老朋友茶场的黄绿茶，灯光下，茶香和薄雾氤氲出文字无法描述的景象，气氛越来越浓，我们带给到了纯朴的醉意，突然间这深谷下美好的爱人如同红豆一样浑然天出！

这独特的夜间，还有那淡淡星光下的婚宴，我是如此缅怀！只是说是那夜的红豆能否心内都我们心底那原本的情怀？